噬心的隐痛煎熬着百转柔肠,甘醇的红酒斟满了忧伤,一曲《问情》的旋律在午夜回荡。
她和他相恋于风起云涌的商潮海浪。她虽钟情于他,却无法赢得父母的欣赏,多次摆脱父兄的抓缚,历经遍体鳞伤的抵抗,两颗执着依恋的心,栖息在简陋的出租房。
英姿发廊生意兴旺,她巧手如飞,刀削发、离子烫,姑娘小伙经她剪烫,各个摩登时尚。他活跃在烈日炎炎的工地上,绑钢筋起框架擎起爱的桥梁,践行着誓言的供养。
她改行打理宾馆,经营有方。他给所里开车,兼做起烤串的行当,因地盘走俏被同行谩骂重伤,正赶几个弟兄酗酒桌旁,啤酒瓶砸碎对方脑浆,鲜血滴落如凋零的海棠。
她辞别无期徒刑的他,打理行囊登车北上。回望满目苍凉,只有两条长长的铁轨伸向远方。